徒儿徒孙不计其数,在太玄宗,特别是在外务院依旧拥有十分强大的影响力。
唐宁听闻是此人来坐镇青州,心中也是一惊,连太玄宗太上长老都亲自来了,看来牧北的玄门是坚持不了多久了,不然太玄宗不会派出这样重量级的人物坐镇。
这本身就释放了一个强烈信号,即太玄宗欲在青州部署重兵以对抗北上的牧北联盟军,如若牧北还能守的话,自然不用在青州集结重兵了。
而这只是太玄宗的先头部队,后面定然还会有陆陆续续的人马军械抵达。
不知南宫暮雪会不会跟随任伯达来到青州,如果她来了的话,那柳茹涵也极有可能前来。两人自上次分别后,至今已百有余年,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唐宁心下想着,一时间竟颇有些五味陈杂,既期望能与她早日相会,又担忧今后的形势发展,乱世之中,人命如蝼蚁,两人修为既低,想要独善其身,基本是不可能的.
她为太玄宗弟子,若到青州,必要听从号令,为其宗门出力,而自己也不是当年无拘无束,可有可无的药草科弟子,身为一宗之殿主,总不能对门下弟子完全不管不顾,撇下他们独自逍遥快活吧!
“道友此番话想必不止同我一个人说过吧!”唐宁勉强定了定心神,开口说道。
徐谦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在新港玄门的诸多金丹修士中,道友是我们最中意的人选,这一点我以个人名誉保证,道友若来本商会,薪酬待遇绝不会比在玄门低。”
“哦?这是为何?唐某自问,无论修为、功法、神通还是在新港的影响力,都不算出类拔萃,贵商会何以对在下反另眼相看?”
徐谦道:“唐道友何必言之过谦,你孤身刺杀铁画骨之事,今已在新港传遍,若论功法神通,新港同阶之中又有几人能及。”
“宝兴商会虽然算不上大商会,但说句不客气的话,金丹修士我们还没怎么瞧在眼里,似我这般修为在月牙岛本部,连执勤充当守卫的资格都不够。”
“是以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