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子等人听说面前的年轻人真的是县长赵长枪,全都瞪大着眼睛,张大着嘴巴愣在了当场!
几个工人的脑袋成了一锅开锅的浆糊,不断翻腾着:“我勒个舅舅的妈,我的姥姥啊!他真是县长?真是赵长枪,草,花豹子刚才不是说他是赵短炮吗?怎么一会儿变成赵长枪了?我的大大啊,哥竟然把县长打了,这可怎么办哟?娘啊,他会不会让人将我抓起来去坐牢?哎呀,老子如果真吃了牢饭,那可怎么办呀。老子媳妇刚怀了孕,麦收时候就要生产了呀,老子坐了牢,她如果改嫁了怎么办?完了,以后老婆整天被别的男人搂着睡,孩子出生也得管别人叫爹啊!哎呀,这下可被花豹子坑死了!”
于是乎这些工人全都将愤怒的眼神看向了老板花豹子。花豹子也顾不得安抚自己的工人,脑袋里快速的转动着,想着怎样平息赵长枪的愤怒。
中年人快步跑到赵长枪身边,弯着腰,一脸尴尬的说道:“赵县长,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让我们准备一下。省的出现这样的事情嘛!”
赵长枪搭眼一看面前的中年人,有印象,这个人好像是武店村的村主任,好像叫武进忠。赵长枪去年为了制定平川县发展规划,亲自带着工作组挨个乡镇挨个村庄的跑,所以认识许多村子的村支书,村主任。
赵长枪听了武进忠的话,不禁嘴角一瞥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就是武店村的村主任,好像叫武进忠是吧?”
“是,是,是我,是我。”武进忠连忙惊讶的说道。他可没想到,赵长枪只是去年下半年的时候,见过他一面,竟然还记得他。如果不是今天这事情实在太操蛋,他会感到非常荣幸。
“武进忠,听你刚才话里的意思,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好像还是我的责任啊?是我没有提前通知你们我要来,所以他们才会敢打我?”赵长枪冷笑着说道。
武进忠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连忙陪着笑脸,脑袋摇的好像拨浪鼓一样,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