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枪是从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看到包装盒里面的东西后,反映当然不会像吴东风的妻子那样激烈,他将信签拿了起來,快速的浏览了一遍,然后,便仔细的端详起那截断指,
看着包装盒里面的断指,赵长枪的眉头逐渐皱了起來,
吴慧玲和嫂子在一旁惊讶的看到赵长枪竟然将断指拿了起來,放到鼻子下面闻了一下,接着看到赵长枪竟然双手抓住了断指的两端,好像要把断指折为两段,
“赵县长,不要,”吴东风的妻子急促的喊道,虽然她也知道,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就算丈夫能平安归來,这根断指也无法再接到丈夫的手上,但是她还是不忍心看到赵长枪作践丈夫的这根断指,即便赵长枪曾经帮过她们很大的忙,
然而,她想阻止赵长枪却已经晚了,她的耳边只传來“啪”的一声脆响,丈夫的断指已经再次断为两截,
吴东风的妻子忽然用手捂住了嘴,瞪大惊恐的眼睛看着赵长枪手中的断指,有句话是这么的,打断骨头,筋肉连,按照常理,即便赵长枪能把断指里面的骨头折断,但是却不能连极具韧性的皮肉也折断,也就是,手指是不可能彻底段为两截,连一点筋肉都不相连的,
但是此刻赵长枪手中的断指就是彻底的段成了两截,一段在赵长枪的左手,一段在赵长枪的右手,沒有丝毫相连之处,
“这是怎么回事,”吴慧玲也发觉了这根断指的不同寻常,诧异的问道,
“假的,这不是一根真正的手指头,是化学原料制成的,不过这干涸的血是真的,但是既然手指头是假的,这血可能也不是人血,很可能是狗血或者鸡血,这个好辨别,等会儿警察來了,让他们化验一下就知道结果了,”
赵长枪着话,随手将成为两截的断指扔进了包装盒里面,
吴东风的妻子不禁将两截断指重新拿了起來,仔细观察着,今白,他刚看到这东西的时候,差点被吓个半死,接着看了那张信签后,心中更是沒了方寸,根本就沒有仔细的观察这根断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