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松远等四人,都惊讶地看着她仍绯红着的小脸。
楚蕙也看着她,但却是很平静地一笑。她还象大姐姐抱着小妹妹一样,用手帮巫婆将挡着额头的一绺秀发捋顺,然后从容地回答道,“蟒蛇在基地地下二层的‘地牢’里。”
“姐刚才为什么没有汇报他的情况?”
“因为,他是必死之人,已经没有必要。”楚蕙坦然一笑,又说道,“‘地牢’与弹药库相邻,只要炸毁了弹药库,连老鼠都活不下来,他必死无疑!”
“也就是说,姐姐你已经判断蟒蛇变节了。妹妹想知道,姐姐你怎么能肯定他就在‘地牢’里?又有什么依据,来判断他一定是变节者?”
“我是机要主任啊,当然不难知道他被藏在地牢里。”
楚蕙先给了咄咄逼人的“妹妹”一个爆栗,然后才冷静地回答着郑书文略带挑衅性的问题,“朱国英同志带领安北小组进入边境第二军区收集情报时,整个安北地区,直接配合这一绝秘行动的人,全部殉国了,只有蟒蛇一人幸存并被捕。被捕时的情况我不清楚,但后来藏匿进巡教821基地后,我参加了后期全部审训。”
“既然他变节了,安南人为什么要关着他?朱国英同志被救回后,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正在恢复健康,但他并没有报告蟒蛇有可能变节。朱国英同志是隐秘战线上经受过严酷考验的成熟领导干部,他会对蟒蛇毫无察觉?!”
“国英同志康复,真是太好了,上帝是公平的,好人自有天佑!安南特工部门平时牛A得狠,原来也有失算的时候啊!”
听说朱国英已经脱离死神威胁,楚蕙激动得几乎要高声欢呼。可虞松远却敏锐地感觉到,她虽然语言激动万分,可她的眉眼与面部表情却十分冷静、机械,这种分裂或反差,让他开始有了点困惑。
楚蕙继续说道:“朱国英同志为什么未察觉,我不好说,他会向组织说清的。至于安南特工部队为什么要关着蟒蛇,我认为这是安南国防部情报部和特工部队司令部故意施放的烟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