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女孩赶走后,他和林涛钻进木桶,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然后在婚床上舒舒服服地躺下。林涛很惋惜地说,“老大,白结了一趟婚,我们这样严格要求自己,是不是有点傻?”
“小子,记住你在虞家村受‘家法’时说过的话吧!我不会强求你和我做的一样,不过我认为人不是动物,我们应该学会控制自已的情感。我不是假道学,但既然不能给她们未来,我从小受的教育,让我不可能爱她们!”
第二天凌晨,虞松远被窗外林子内狒狒和野猪的吵闹声吵醒,他睁开眼,看一下表,六点整。从当兵开始,他就养成了习惯,每天早晨六点,会准时醒来。
南亚的早秋,平均气温仍然很高。但早晨的原始密林内,还是有一点凉意。林涛也醒来了,两人起床走到大木屋外,刚活动了一下手脚,刘国栋和林柱民也起来了。见虞松远已经在做着活动,林柱民惊讶地说:“老大老二,你们新婚之夜,竟然都能起得了床,兄弟佩服!”
刘国栋抬腿给了他一脚,“狗日的,就这么一点短处,你说不完了。”
原来,刘国栋刚与苏贡圆房时,是在班巴杭林场时。一夜疯狂激战,第二天早晨无论如何是起不来床了,两人一直睡到上午十点才晕乎乎地起床。此事,让林柱民捏在手心里,想起来就揭他的短,不时就臭他几句。
相反,苏贡羞涩之余,却为此骄傲不已。因为,她的魅力,竟然能让刘国栋这样的杀神流连床第。这让她在姐妹们和族人中,很有面子,也很有威望。据说,有的长老,还请苏贡给自家的女儿们上课哩。
老周也起来了,见他们在说笑,问明原委,也跟着大笑,原来这是公开的秘密。他们五人围着营地才跑了晨跑量的一半,大约有几千米,龙吉也起来了,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林场的武装工人们,也都起床了,也纷纷加入了长跑的行列。
很多年轻的林场女工,也早早就起来了。她们围在水池边,一边开始洗菜做饭,一边看着他们生龙活虎地晨跑。
刘国栋与林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