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不是这样开的。”
旁边的英雅也听到了,徐天一和英雅都捂嘴笑了起来,“我怎么听这话好象很得意似的。”梅雪与苏吉两个姑娘,也听见了,早已经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徐天一叹了一口气,很无奈地说,“罢了,罢了,我认输,你们也不要跟我较劲,我是真让你们闹腾够了,天天失眠。谁能受得了,超级神经病,每天早晚按时发作一次。过几天龙吉的船队就回来了,你们跟着船快滚到丛林里去闹腾去吧,我眼不见心不烦。”
“徐大姐,我们没和你闹啊。再说,我们的训练还没结束……”林涛快活极了,很诚恳地说。
徐天一打断他,“快滚回去洗漱吧,我说结束就结束了!”
虞松远和林涛心里欢呼雀跃,表面上却风轻云淡的样子。这一局,他们赢了,岂止是赢了,是完胜。按照徐天一的命令,两人一个后空翻,直接“滚”到竹楼二楼,钻进去洗漱去了。
一周后的上午,四条大机帆船,马达轰鸣着,从湄公河上游顺流而下,逐一靠上龙傣部族码头。一个粗壮的汉子,弄好船,大踏步跳上码头,就把在码头迎接他的水雅和英雅熊抱在怀里,狠狠地亲吻一番,才与虞松远和林涛握手。
“欢迎,欢迎你们!我的朋友,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汉子显然早就知道他们来澜沧了,一迭声地致着欢迎词。
这位身高约一米七多一点的粗壮男子,肯定就是英雅的丈夫龙吉冯了。在澜沧男人中,他是属于绝对的高个子。
中午,英雅和梅雪、苏吉做了一大堆中国菜,大家席地而坐。男的盘膝而坐,徐天一和英雅、小水雅、两个少女则非常优雅地并膝而坐,把脚侧放一边。
英雅无疑是全家的当家人,她指挥龙吉搬出二缸芭蕉酒,折开泥封,然后插上几支竹管,大家一人一支,同时喝酒,别有一番情趣。
英雅的中国菜做得不错,但却也带着浓浓的澜沧味道,每道菜都有些许淡淡的酸辣味。最有特色的是烤全鱼,鲜、香、嫩、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