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确实怀孕几个月了。小史做了不少工作,通过军区的领导,和他们部队联系上了,总算保住了军籍。”
“这么说,他们部队早就知道了?”虞新民惊问。
“那可不是一般的部队哪,什么能瞒得了他们!但部队也是爱惜人才,也舍不得开除他们。据部队首长讲,小远是负伤后昏睡中发生的事,肖丫头也是人品端正的好姑娘,她在照料他,事发突然,又不忍拒绝。小远自己从始自终是一点不知道,自己都快做爸爸了,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混蛋,自小习武,竟然昏迷至此,莫名其妙!”陈老师是虞松远的师傅,闻言脸先红了,不满地嘀咕道。
“别乱怪好人行不行,松远是负重伤昏睡中出的事,要怪也只能怪肖丫头!”都说师徒连心,王凤是虞松远的文化师傅,她与于月月,对虞松远是视同已出,自然听不得对他不好的话。
佘文芳已经呜呜地低声啜泣起来,佘文秀也流着泪说,“小雪这可怎么办哪?可怜的丫头,这么招人爱,她要知道怎么能受得了。这熊孩子怎么能这么干哪?”
教授长叹一口气说,“没那么严重,小史说,部队领导从侧面了解到,这个肖丫头很有主见,她不想破坏小远和小雪的婚事,她要自己独自养大这个孩子!”
此言一出,屋内的众人都愣住了。
“这可太亏待肖丫头了,她和孩子可是连个名分都没有啊!”陈老师哀叹道。
“大家都不要愁,车到山前都有路。小史说,这个肖丫头现在也算是这个部队的人,他们部队首长正在想办法帮他们补救呢。我临来前,小史一再关照,请家里长辈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切要保密,将来有办法弥补。”
室内静了半天,虞新河才抬起头,咬牙说,“小雪是忠烈之后,首先不能亏待了她。此事至此为止,严格保密。家门不幸,孽畜如敢始乱终弃,虞氏一门就没有这个孽子!”
“啪”地一声,佘文芳将茶杯重重地放到桌面上。听丈夫说出这等狠话,她心惊肉跳地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