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中,都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虞松远已经睡着了,他感到一阵疲乏,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希莎尔玛对他的亲吻,让他潜意识里感到特别幸福。就象小时候被“家法”伺候后,于月月心疼得哭了一晚上,把他抱在怀里,爱不够,亲不够,疼不够,直到他进入香甜的梦乡。
希莎尔玛见他已经睡熟了,他看着这个脸庞如刀削一般坚毅的年轻男人,刚才一路上,虞松远背着她逃命的情景,又涌上脑际,不禁泪如泉涌。她满怀深情地仔仔细细地亲吻着他的嘴唇,抚摸着钢刺一般坚硬的头发。
良久,才放开他,紧紧地贴着他的头睡下,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露丝蹲在洞壁上一块凸出的石头上,被她的歌声吵醒,不满地瞅了一眼,又无聊地闻上眼,将脑袋又缩进翅膀里,也开始打盹。
刘国栋和托马斯回来后,见虞松远和希莎尔玛虽然各睡各的睡袋,却头靠头睡在一起,觉得他背叛了肖雨婵,气得怒不可遏,抬起脚想狠踢虞松远一脚。托马斯一把将他抱住,刘国栋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忿忿地走向一边。
托马斯却静静地坐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沉睡中的希莎尔玛。她是那么美丽,象一个恬静的睡美人。还有一个人也在不安,哈瓦什在希莎尔玛哼着催眠曲时,就醒了。他轻轻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门边,石化了一般,怔怔地看着他们。
他一直在暗恋着他的主母,将军被杀后,他保护着希莎尔玛逃出喀布尔,心里一直偷偷做着一个梦,希望美丽的主母能下嫁给他。现在他特别恨自己没有能耐,如果有虞松远、刘国栋甚至托马斯的一身功夫,希莎尔玛一定会属于他。
夜里一点,腕表将虞松远震醒。刘国栋和托马斯已经在篝火边烤热了肉干,队员们都被叫醒。食物已经告罄,每人仅分一小块肉干,两个干果。
几下餐完,刘国栋和托马斯在前面做尖兵,虞松远带着小队翻越大山,来到哨卡边的山头上,又悄悄顺着山坡,艰难地潜到峡谷边缘的碉堡不远处埋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