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男人虽然被训得低下了头,但刘国栋的一顿骂,还是让他听到了希望。
他向后招了一下手,十几个人这才背起枪,稀稀拉拉、无精打采地蹭了过来。“我们有十七个人,是从喀布尔来的。其余人都被打……死了,就剩下我们这些人。”
“负伤的、不能带走的,都被你们自己打死了吧?你们这也叫军队?”刘国栋看着衣衫破旧、叫花子一般的队员们,嘴里不屑地叱道,“要带你们走也可以,但要看你们象不象一群男人,敢不敢跟着我们打下对面这个山头哨所?”
“打哨所?你确定?”
哈瓦什显然大惊,“你们不是开玩笑吧?对面哨所在山头上,居高临下,少说有几十人驻守,还有一门大炮。可我们呢,加上你们,我们才十九人。我们子弹每人不超过几发,我妻子希莎尔玛·哈瓦什,还不会打仗。”
“军中无戏言,我跟你开玩笑?不敢打仗,你当什么抵抗组织?那就一边玩儿去,各走各的。本来也不需要你们,我们两人,再加上小地主三个人就能打下来。”刘国栋摸摸小地主的头,不容置疑地说。
小地主也傲慢地掉过头,瞅了他们一眼,又掉过头去,不理会他们了。
那个叫希莎尔玛的女人,却忽然说话了,“你们敢打,我们也就敢。真主赐给我们力量,我们跟你们***。”
“当家的说话,女人别插嘴!”刘国栋故意说道。
“你……”女人掀开围在脸上的厚厚的棉质黑头巾,怒视着刘国栋。刘国栋瞅了她一眼,大大的眼睛圆睁着,棕色的皮肤,年龄也就不到三十岁。从气度就能看出,和哈瓦什等人根本不是一个阶层。
虞松远见状呵呵地笑了起来,他给了一颗烟给哈瓦什,并给他点着,又看看正与刘国栋对峙着的希莎尔玛。
这是一个年轻女人,头上用黑色大头巾,将脑袋全部裹了起来,只露出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身上同样披了一床军毯,里面穿着山人伊斯兰共和国女性难民常穿的黑色罩袍,长及脚面,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