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垂下头,脸含娇羞,秀发从头巾里垂下,遮住了清秀的面庞。她膝行到虞松远和林涛面前,樱唇微启,脸上浮现出一丝哀怨绝望的神情,头慢慢叩到了地板上。
“你们中国人,从来说话都算数,求你们救救我儿子,他只有三岁。我知道,你们是来帮助我们的,只要你们答应让我的儿子去中国受教育、生活,就是让我腰上捆着炸弹去炸死泰勒,我也干。”
林涛将她扶到沙发上重新坐下,虞松远说,“你到底见多识广,没错,我们是中国人。长话短说,如果你不反对,今天晚上,我就将你儿子接走,你可以随时和他通电话。等任务完成后,我们会送你到卡拉奇,到一家跨国企业上班。如果你想申请去中国,公司也会帮助你。”
“阿里是泰勒的儿子,泰勒为什么会不知道?”林涛不解地问,其实,这也是虞松远想搞明白的问题。
“战争爆发的那一年,泰勒从伊斯兰堡来到白沙瓦,几天后就逼我当了他的情妇。我怀孕三个月时,他恰好到M国培训整整一年。等他回来,孩子已经出生几个月了。”谢尔娜低着头说。
“你说每个周末你都要到西苑的地下室去,地下室里有几个人在里面?”虞松远问。
“差不多有十来个人,他们躲在里面。泰勒还在里面关了两个年轻的妓女,从来不让她们走出地下室。这些人,平时连仆人都见不到。另外,泰勒还领克格勃和M国人的工资,这是他亲口对我说的。”谢尔娜看了他们一眼,说道。
虞松远示意一下,山德拉拿出一块手表,递给谢尔娜,“这块瑞士表,价值连城。明天是泰勒的生日,你把这块表作为礼物送给他,一定要让他戴在手上。”
谢尔娜接了过去,点点头,“我给他准备的礼物原来就是一块表,你们放心,这畜牲现在索求无度,每周都要偷偷来一两次,他肯定会戴的。”
山德拉又拿出一块表,“这块表,是克格勃统一配发的潜水表。后天是周日,你到西苑……演出的时候,想办法和库得诺维奇的表对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