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婵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你们想过吗,姐就是一株残花败柳,让人霸占过半年,当过大毒枭、大魔鬼半年时间情人。我还有资格享受、追求这种唯美的爱情吗?再也回不去纯洁的少女时代了,这是命,我认了。”
“祝可夫是个国宝,是一个伟大的学者,姐配不上他啊。他是一个数学家,也是一个唯美主义者。我是学历史的,我见识过古往今来各种各样的离奇爱情、婚姻悲剧。假如我嫁给他,我们的婚姻不会有未来。因为,我并不是他追求的那种白玉一样的女人。”
“姐,你不应该这样瞧轻了自己……”虞松远想安慰她,可又感到词穷,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语言。
肖雨婵再一次摇摇头,“你不用安慰我,我比任何人都更了解自己。你放心,姐早说过,等条件成熟就会去嫁人,过自己的生活,不会总缠着你的。明天我会漂漂亮亮地去当一回花瓶,要不,可就辜负了你拿回的这张精美的邀请券,不,是一张卖身契。”
说完,她就走下露台,回自己房间去了,一晚上再没出来。
这一刻,虞松远感觉到自己成了怪物,林涛和许悠雨都虎着脸一言不发,柳姑让肖雨婵说中了心酸事,在低头垂泪。他想到肖雨婵的房间安慰一下她,终于抬了几次身,还是没有勇气走下露台。
第二天,肖雨婵果真身着盛装,陪同祝可夫参加了学术研讨会。
肖雨婵的出席,让校长、王副校长等领导,提着的心都放了下来。整个学术研讨会,是祝可夫的个人专场。会议进行中,肖雨婵始终用一席轻纱,挡住自己的容颜。会后,当闪光灯包围了祝可夫时,她巧妙避开,藏匿进休息间,离开了记者的视线。
午间是气氛随意的自助餐,好不容易等应酬结束,肖雨婵提议到逍遥津公园走走。祝可夫欣喜若狂,当然应允。公园内环境优雅宁静,曲道幽长迂回,假山怪石磷峋逼真,既有北方园林的古朴典雅,又有南国园林的妩媚清秀。公园内人并不多,两人漫步其中,不免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