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扭捏起来。他瞪着一双色迷迷的小眼睛,上上下下地瞅着眼前端坐椅上的丽人,话都忘记怎么说了,嘴角还挂起了水帘。
肖雨婵鄙夷地看着他,这个形容猥茸、举止粗糙、满面戾色的男人,在她如水一般的目光注视下,几乎委琐成一团。她戏谑地说道,“你惊天动地地来找我,闹得肖园是地动山摇,有什么事?请直接讲事吧,如果没有事,那就送客。”
六狗子这才反应过来,脸竟然红了一下,结结巴巴、信誓旦旦地说,他是刘五堂的亲弟弟,队里支委开会决定,明年的鲜笋由他一家统一收购,统一给肖园加工厂供货,供货价格双方再议。
肖雨婵知道他的来意后,心里明镜一般。她莞尔一笑,断然说道:“肖园面向社会收购鲜笋,你有鲜笋,我们一视同仁。如果刘队长也是这意思,让他亲自来找我谈。”
“刘五堂是个没**的男人,他说了不算。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们肖园低价用了四肥村的地,就应该替四肥村着想,不能再收外地人的笋。你们是外地人,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不按我说的办,就别怪我不客气。”六狗子眼瞅着要没戏了,便很霸道地下了最后通牒。
“如果没有其它事,你请吧!”肖雨婵没有再理他,直接送客。六狗子赖着不走,还不停地争辩,温岭和刘九斤已经礼貌地将他“请”出了肖园。
当天晚上,刘五堂两口子来到肖园,赔礼道歉,并说了事情原委。“家门不幸,当年父母都被他气死。可毕竟是兄弟,我真是下不了手。他要真敢来肖园闹事,就请你们为村民除害吧。”
接下来几天,六狗子联合周边几家修理厂,果真频繁到远涛修理厂闹事,阻止事故车辆进厂修理。温岭一怒之下,带着工人抓获了几个小流氓,先胖揍了一顿,然后送进了派出所。派出所也加强了对修理厂的巡逻,可连续几天夜里,都有人将大粪浇到修理厂大门上,弄得臭不可闻,极其恶心。
派出所一番排查,将六狗子抓了起来,关了两晚上。可放掉后,又故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