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肖园的镇园之宝,要一代一代地传下去!”
说着,就百感交集地流起了眼泪。
林涛赶紧说,“姐,高兴的日子,你不能流泪。你一流泪,小叔子我就想跟着哭。”
肖雨婵洒脱地抹了一把眼泪,端起酒,“小弟说得对,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你们兄弟四人,要开胸畅饮。所有人,都要喝尽兴!”
大胜之后,气氛很快又欢乐起来。酒喝得差不多了,肖雨婵摸着两个大信封,感慨地说,“A省是穷省,虽然不能戴红花上报纸,但A省地方干部蛮实在的,红包沉甸甸。冲着他们这份纯朴,我决定将来以肖园名义,资助他们贫困地区,建几所学校。”
林涛调侃说,“小嫂子,过去我一直认为你是守财奴,见钱眼开。要不,怎么你们江南富人多呢。现在,小弟需要重新认识你,也更加敬重你。”
“那是。你也不看看这钱是谁挣的,当家的挣的钱,我当然高兴,该吝悭的时候就得是守财奴。该大方的时候,就得铺路修桥!”虽然林涛是故意拍马屁制造气氛,肖雨婵还是装成很幸福的样子说。刘国栋和林柱民都被逗得不轻,挤眉弄眼地哈哈大笑。
虞松远看他们一唱一和,气不打一处出,瞪了林涛一眼,林涛立即憋住笑,猛吃饭。许悠云看不明白,“你们四人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怪怪的?”
“他们啊,就这德性,一挣到钱就内斗。来,别管他们,我们吃饭。”肖雨婵赶紧打岔,很热情地劝许悠云吃饭、喝酒。忽然,又正色地对林涛说:“小弟,你能不能尽快弄十吨粗盐过来?食用盐!”
林涛惊问,“你没搞错吧,弄这么多盐干吗?还一下要十吨食用盐?我们所有人加起来,吃到胡子白了,也吃不了十吨盐哪。”刘国栋和林柱民也都睁大了眼,不解地看着她。
肖雨婵肯定地说,“对。最少十吨,最好能是内部价,省一点是一点。”
“干吗用?要得了这么多?你不说清楚我不管。”林涛说。
柳姑笑着解释,“不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