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松远诚恳地说,“老赵,你想一想就明白了。我们只是轻伤,他们最能打的已经被消灭,真有漏网的也只能是个把人,我们完全能对付。回去给首长讲,谢谢他们!”
赵连长被赶了回去,医生们也都处理完了。但女医生却留了下来,她开了个单子,关照两个男医生回去准备一堆药品,让赵连长马上派人送来。
奶妈将面条端上来,虞松远逼着林涛吃下,然后让他躺下休息。“你和国栋安心大睡,外面有四个警察,今晚不会有事。即便有风吹草动,我和柱民都是轻伤,没有什么问题。我看,你和国栋伤得不轻,还是住院吧。家里有我和柱民,完全没问题。”
林涛说,“一点轻伤,坚决不住什么院。再说,一旦有事,我们怎么能放心。老大,你们也睡吧。今天大家都流血过多,缓缓要紧。一旦有情况,武装刑警会鸣枪报警的。”
女医生一边检查、调整了一下林涛床侧的吊瓶,又要去检查刘国栋的,她对虞松远说,“虞队长,你也需要静养,各人的吊瓶我会定时检查。”
安顿好林涛、刘国栋躺下静养,又逼着林柱民躺下休息,虞松远欲下楼,肖雨婵不让,“小弟你干吗?你在输血啊,身上又只穿着睡衣,会受凉的。听话,你也回去躺着休息吧。”
虞松远举着血浆袋说,“姐你别阻止我,我得去检查一下,看一下警察的情况,心里踏实,才能睡得香。”
肖雨婵没法,只好跟在后面,替他举着血浆。他们来到一楼,见奶妈已经将衣服都洗好了。奶妈说:“松远,我煮了不少面条,加了红糠,大家都吃了,你也吃一点再睡。”奶妈已经将“小虞”改口为“松远”了。
“好的。”
虞松远嘴里答应着,又让温岭将外面的四个刑警叫了进来,四人不来,他只好亲自去叫进他们。“别客气,辛苦各位了。夜里风大,先每人喝一碗面条,暖暖身子。这里房子多,夜里不值班的,就到里面来睡觉。”
一个高个刑警说:“虞队长,谢谢你们给我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