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松远的态度,激怒了另外几个年轻警察,都将枪举了起来,被中年警察制止。“这位同志,你等一等!”中年警察叫道。
“你又要干吗?”虞松远回头,不满地问道。
“你的伤……”
虞松远摆摆手,转过身扬长而去。
“刘队,死了这么多人,还骂我们是饭桶、蠢货,还下我们的枪,就这么放他走了?”两个年轻警察一边捡地上的枪零件,一边不满地问。
“注意你的用词,死的是毒贩好不好?你拿枪指着都让人下了枪,不放他走你能怎么的?我们一齐上未必制服得了他,你知道这一车尸体都是什么人吗?都是他妈的贩毒武装、亡命之徒。就凭你们,平时让你们训练提不起精神,丢人现眼,干活!”刘队长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其实,虞松远不是嚣张跋扈,而且血已经流了不少,刚才又出了一点汗,衣服粘在伤口上,撕裂一般地疼,他急着想去处理一下伤口。而中年警察也分明看出了这一点,他已经判断虞松远讲的是实情。
虞松远回到镇里,见有不少村民,围在菜地边,伸长脖子,向远处坟地内观望着,却没有一个人敢走上前去看个究竟。众人见虞松远走来,都远远地避开。他在前面走着,后面约有几十人就这么远远地跟着。他对众人笑了一下,人群马上吓得后退了十几米。
他倍感无趣,便直接走进供销社。女营业员见又来一个满手鲜血的军人,赶紧想躲开。虞松远说:“别躲啊,我买一架海鸥120双反相机,定影粉、显影粉各来一包,相纸一卷。”
姑娘站在哪,象木头一般,完全愣住了。其它营业员也都怔怔地看着他,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都跟120相机飙上劲了?
虞松远问:“你们怎么了啊?怎么都成了一堆木头,相机、显影和定影粉加起来,到底多少钱?”
这时,一个中年女营业员走过来,拿算盘一算说,“共196块7毛钱。”虞松远掏出钱,拿出二百元钱给她。她找好钱,将东西取出包好,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