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终于现身了。”
肖二春狞笑着说。“丫头,你可是比半年前更水灵了,画上的姑娘也没你俊哪。你死鬼阿爹欠我一屁股货款,酒店和贸易行早就资不抵债。人让政府一枪打个洞,可欠债不能也跟着算完。俗话说‘父债子还’,他的债,现在只能由你来还。”
“你血口喷人!”
肖雨婵大声斥责道,“想当年,你走投无路,我阿爹见你可怜巴巴的,才帮你做点小生意,让你饿不着肚皮。阿爹和姆妈没了才半年,你不思报恩也就算了,反想侵吞我阿爹和姆妈的家产,欺负我奶妈,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就不怕下地狱吗?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就是痴心妄想!”
肖二春放肆地狞笑起来,“伶牙利齿,不愧是大学生。好,我喜欢,我就喜欢有文化的嫩闺女。斗嘴我斗不过你,再说斗嘴也没用。肖家私房菜酒店,和暨阳贸易社,现在是我肖二春的产业。你们不还钱是吧,小的们,把她们娘俩都抓了,先吊上三天,我看她嘴还硬。到时,她会自己求我尝尝鲜,哈哈哈……”
此时,曙色已尽,天已经亮了。
外面围观的村人很多,除了桑红一个弱小的女孩,竟然再无一人敢替肖雨婵母女说句公道话,更不用说有人帮她们娘俩出头了。虞松远和林涛实在不想在这里暴露身份,后面虎视耽耽的一大帮人,就隐蔽在公路出口等着呢。
可眼前的事不解决,他们走了后,肖雨婵的家业,可能就真的要被肖二春侵占去。她的奶妈柳姑,肯定也是活不下去的。他们既然决定带着她,那么,她家的事,她未来的生活,就不能不替她考虑。
思虑再三,虞松远和林涛推开门走到室外。
只见一个肥胖的矮个中年男人,披着外衣,耷拉着一双圆口黑布鞋子,嘴里叼着烟卷,左手转着两枚核桃,右手挟着腰,满脸横肉上下滚动着。眼睛却色迷迷地,上上下下地,放肆地盯着肖雨婵的胸部和臀部,嘴里在不可一世地谩骂着。
五六个青年手拿家伙,将肖雨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