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生活。”虞松远赶紧安慰她。
早餐时,奶妈神情越发紧张,不时看着屋门,心神不定的样子。肖雨婵只以为是奶妈舍不得她呢,虞松远和林涛心里早就有数,却故意问道,“奶妈,家里是不是遇到事了?”
“没有没有,你们快吃饭,赶路要紧!”奶妈话还没说完呢,门前果真就有人来敲门了。虞松远和林涛无奈苦笑,再想轻轻松松地出发,已经不可能了。
奶妈脸色大变,浑身哆嗦,她抱着肖雨婵说,“闺女,你们在里面千万不要出来,妈妈去应付他们就成。”
奶妈推门出去,回身又紧紧地掩上门。只听外面一个小伙子说,“柳大姑,我二叔来了,请你前面说话。”
一个中气充足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是不是丫头回来了?柳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父债子还,千古如此。你让丫头出来吧,我有话要跟她说。以前你赖账,理由是丫头不在。现在丫头回来了,要是还不还钱,我就要收房子了。”
柳姑说,“肖二春,你说大哥当年欠你钱,你拿出证据来,空口白牙没有用。这事大队和派出所已经处理过,不服你去找大队干部说理去啊,找我们孤儿寡母的茬,算什么本事?”
男子脱口大骂,“你放屁,你们欠我钱,我找大队干什么?别拿大队干部吓唬我,没用。刚刚关你一个星期,也吊了你一星期,大队也没把我怎么着吧。这次,你和丫头都跑不了了,不还钱,人和房子,我可都要了。”
这时,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响起,“肖总,你凭什么欺负人。雨婵在外上学,肖大叔、大婶出事了,人家就剩柳姨一人在家看家。你一个大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人家,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桑丫头,这是我们肖家的事,与你无关。”男子又对柳姑喝叫道,“柳姑你磨蹭什么?还不快叫死丫头出来,再啰嗦我可要派人动手了!”
奶妈柳姑也怒骂道,“肖二春,作孽太多会遭报应的。你这样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会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