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推开一个房间,是一个豪华大套间,进门是过道或玄关,过道里边转过一个弯来,才是大卧室。林涛轻轻关上门,虞松远伸头向厅内一看,便大吃一惊。首先传入两人耳帘的,是香艳的麻将小调:
“小河流水荡悠悠,六郎最爱是洗澡。东边(那个)日出-西边(那个)雨,娇嚏阵阵让人酥。”
“五老爷子风寒腰,逗得三娘人越骚,情到(那个)深处-热似(那个)火,管你能和不能和(此处读hu,第二声)……”
房间很大,一大一小两张卧榻。大卧榻上七八个男人女人,卧榻上放着一张小桌子,正围着在搓麻将。
打闹、谩骂声,噼噼啪啪的码牌、搓牌声,伴着打麻将时的淫词小调,男声女声混在一起,此起彼伏,刹是热闹。
另一张小卧榻上,一个男人躺在上面,嘴里哼哼吱吱地正嚷着,“丫头使劲,爷刚才手气正好,下一将赢的归你了。”女人顾不上和他斗嘴,瀑布一样的长发在空中飘荡。她此刻仿佛象骑着一匹骏马,正迎着劲风,驰骋在辽阔的大草原上。
围着大床边的两个女人,显然是在中场休息,慵懒地叼着烟,手里拿着饮料。一边掉头嘻嘻笑着,不断调笑正在激战的姐妹,一边竟然在自渎。
虞松远向林涛做了一个手势,两人轻声接近大卧榻。
见虞松远他们突然出现,两个围观的女人先看见他,一时都愣住了。另外几人顾不上他,正挤在卧榻上激战正酣。虞松远将手指伸到嘴上,示意她们不准出声。两个女人惊讶得大张着嘴巴,连手都忘记拿上来。
林涛甩手一刀,咔嚓一声,尖刀扎进脖颈。小卧榻上正在腾云驾雾似的男子,颈椎瞬间被切断。女人并未发觉不妥,头仰到天上,闭着双目,仍在奔放地驰骋着。
这轻微的“咔嚓”一声,并未引起众人的注意。卧榻上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淫词小调,伴着噼噼啪啪的搓牌声,仍在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虞松远和林涛两人从大卧榻两边,分开围观的女人,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