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愿意去闯。
……
公安医院四楼走廊内,凌晨一点。
王军和三名警员守在走廊内,一个女护士推着小车子,窈窈窕窕、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王军和两名警员,都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女护士走到他们近前,友好、羞涩地笑着点了一下头。王军看到她胸前的牌子上写着“护士长”,便推开病房门,和她一起走进室内。
黄义仁是色中饿鬼,虽然刚被截肢,色字也最是要紧。他色迷迷地盯着护士长高耸的胸站,被子底下搭起了帐蓬。
护士长看了一眼,甜甜地笑了。她问他有什么不适,黄义仁说没有。护士长便从车上拿起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注射器,一边关照黄义仁要注意睡眠,一边将药推进吊瓶内。忙完了,还故意向黄义仁下面的大帐蓬呶呶嘴,并嘻嘻地笑了起来。
黄义仁麻药劲早过去了,虽然腿还在钻心地疼,但此时,他的心里却分明是已经醉了,他好象看到了一个猎艳的机会。
护士长走出病房后,还柔声关照王军说话声音要小一点,不要影响病人休息。说完,又推着车走进其他病房,一会推车回护士站。
王军忽然觉得那里不对,坏了,护士长三十多岁啊,可刚才这位却是妙龄女郎。他急勿勿地跟进护士站,门被从里面锁住了。他一边对着对讲机报告:“报告郭队,出事了,速来医院!”一边跑回病房,果然黄义仁脸色煞白,不断痉挛、抽搐,身体缩成一团。
王军脑子“嗡”地一声,仿佛爆炸了一般。他拔出枪,一边命令警员:“快找医生抢救!”一边快速冲向护士站,并一头撞开门,冲了进去。
只见护士长倒在地上,脖子已经被拧断,漂亮的脸庞软软地歪到一边。窗子开着,窗外是医院的花园,微风吹拂,树影婆娑。花园中央是一池荷花,风荷月影,很是怡人。仍有一些陪床的人,在月色下的长椅上小憩、流连。
王军带着一名警员,迅速封锁后花园,并逐一辨别陪床的人。可这些陪床的人,都是五大三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