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松远被人抬进车内,汽车呜呜地向远处开去。
整整一个多小时,或左或右,转了十七个弯,行驶了约四五十公里。虞松远默默地数着弯,但很快就被转迷糊了。是故意在转圈子,以迷惑他们。
等头套打开时,他已经在一座地下室内。他被放在一张躺椅上,房间里只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医生。她也许是准备给他查心电图,带着电线的各种夹子,夹满他全身。
然后,又端着一杯热水,喂他喝了。
她就象母亲佘方芳,又象教授、小婶一样。抚摸着他的短发,很慈祥地说,“出去了,就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累了,那就睡一会吧……”
他眼睛一热,仿佛回到了故乡,田野、村庄、河流、草屋、忙碌的人群、嬉戏的孩童……但很快又格顿一下反应过来,累晕了,竟然开始做梦。老子不是当兵了么,还他妈被老魔头抓了个“活”的。
没错,刚才只是一个梦。现在,自己就被挂在一座很血腥的刑房里。各类你能想象到的刑具,这里应有尽有。
接下来,跟各种狗血电影、电视中的套路完全一样,几乎所有刑具他都尝试了一遍。一个戴着头套的男子问,“还不招吗?再不招老子可要上水刑了!”
虞松远的心颤悠了一下。在训练营,陶虹曾在课堂上说过,世界上的所有酷刑,唯以水刑最为恐怖。在行刑过程中,极容易误操作导致犯人死亡。
王八蛋,你们可尼玛精神点,别他妈不小心让老子交待了。他还在心里骂着,有人拿薄纸盖在他的脸上,开始往上喷水。
确实恐怖,陶虹说的一点没错。不能呼吸,太他妈的难受了。水刑折腾完,又被吊着,大头朝下闷在水里。这次时间有点长,他竟然连着喝了十几口水。
酷刑还在继续,虞松远终于被折腾得“昏”了过去。
每次醒来,又开始使用新的一套刑具。见虞松远又“昏”了过去,一个人骂道,“狗日的,所有刑具都试过了,又昏死过去了,还是不招。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