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定好好招待你。”
只到车子走了老远,秦红还在那里招着手。秦师傅戴着大草帽,边骑着三轮车,边和于月月聊天,“大妹子,你儿子上学吧,有对象没?”
于月月点了一下坐在一边的虞松远的鼻子羞他,然后说:“上初二了,才十四五岁,那有对象?你闺女也在上学吧?”
秦师傅说:“可不,高二了。听说马上要恢复高考了,闺女学习可好了,我估计啊准能考上。”
一边说着话儿,秦师傅不忘猛蹬车,汗水已经将衣衫湿透,象浇上了水一样,紧紧地贴在后背上。于月月和虞松远也都戴着草帽,也是一头一脸的大汗,坐在车上感到喘不过气来。车到二道渠河堤边时,前面是个大坡,秦师傅跳下车,推着车子往上走。
于月月拉住车不让走了:“秦大哥,前边只有几公里,过了这桥,走走就到家了,您千万不要再送,您赶回去天也就黑了,还要照顾生意。”
秦师傅不过意,坚持要送,虞松远也说,“秦大叔,秦红一个人在店里可能忙不过来,您别客气了。也就几公里了,我们前面走走说着话就到家了。”
秦师傅这才不再坚持,于是对虞松远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虞小哥,你多受累,天太热,别让你妈背东西。”又对于月月小声说:“大妹子,有时间让虞小哥多到我那里坐坐,好吗?”
于月月大声大声地答应后,秦师傅欢天喜地地走了。虞松远果然自己将东西全部背到身上,两人呼哧呼哧地爬上坡顶。这里有风,凉快些,渠堤顶上种了很多高高大大、枝叶繁茂的洋槐树。
于月月说:“背这几步就累了啊,要不我来背,打架的时候把劲儿都用光了吧。这里凉快,歇一会。”说着摘下草帽,在大树下的荫凉处坐下,风儿一阵阵吹过,身上很快就凉快多了。
歇了一会,于月月忽然独自笑了起来,虞松远纳闷地问,婶,你笑什么?
“你觉得秦红怎么样?人家姑娘对你蛮有意思的啊。”虞松远闹了个大红脸,窘着不知如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