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急忙伸出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好让她身体保持平衡。
由于病得太久,诗琪现在可以用骨瘦如柴来形容,身上总共也没有几两肉,身子轻得跟鹅毛似的,感觉我都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她的整个身体托起,手掌却被她臀部的骨头磕得难受。然而我的胸口却明显感受到她的胸脯传递过来的柔软弹性,身上瘦得总共已经没剩下几两肉,但是胸前却仍然小有规模,这实在是令人费解。
正当我捧着她的身体手足无措的时候,小姑娘却突然在我脸上“啪!”的亲了一口,并且附在我耳边轻声说:“哥哥,等我真正痊愈出院之后,我就做你女朋友。”
我相信小姑娘之所以这样说,多半是出于感激。我们国家自古以来就有受人大恩无以为报的时候就以身相许的先例,小姑娘这是想效仿前人以报答我对她的恩情。
这种事情如果直接拒绝的话,恐怕会让小姑娘心里产生压力,影响以后的恢复,所以我现在只能用缓兵之计。
“这件事等你出院之后再说。”我说着重新把她放回轮椅上,然后退到了轮椅的左边。
施耐德医生走上来,面带微笑的送上鲜花,用还算流利的普通话说:“诗琪,恭喜你。”
诗琪再次挣扎着站起来,向施耐德鞠了一个躬,说到:“谢谢你,施耐德医生,谢谢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施耐德连忙摆手:“不不不,应该是我要感谢你,给我机会跟高医生合作,我现在很愉快,看到你好起来,我更愉快。”
接着是医院的一个人副院长代表医院给诗琪送上鲜花。
因为诗琪的这台手术涉及到院方与海德堡大学的国性际合作,所以小姑娘的病情早已牵动了所有人的心。如今诗琪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所有人都跟着高兴,我甚至在现场看到了记者的身影。
接着,在所有人关注的目光中,诗琪转移到了一间条件比较好的单人病房安顿下来。
也许是医院特殊照顾,诗琪住进的病房条件确实好,该有的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