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岚说“这正是我们要追求的美好的东西。”陈元龙说“你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夏岚歪着头想了想说“我想成为一个真正的革命者。”“真正的革命者?”陈元龙如有所思的说。“对,真正的革命者,元龙你知道吗?革命者是由不同阶层、不同文化水平的人组成,我们有些出身工农的同志总以没文化自喜,甚至由此产生一种优越感。
恩格斯的遗嘱执行人伯恩斯坦是个地道的工人阶级,他当过火车司机,伯恩斯坦说:”工人们是什么样子,我们就必须把他们看成什么样子。他们既没有像《cpc宣言》所预见的那样普遍地赤贫化,也不是像他们的臣仆们要我们相信的那样不受偏见和弱点的束缚。他们有着他们在其中生活的经济和社会条件的德行和罪恶。
我们不能要求一个大多数都住得很挤,教育得很差,收入不稳定也不充分的阶级有那样高的知识和道德水平,而一个社会主义社会的建立和维持是以这样的水平为前提的。”
陈元龙似懂非懂的点头,“那你说我算不算你说的无产者。”夏岚坐直身子,看了看陈元龙说“你还算是一个无产者,不过你是流氓无产者。”“什…么,我是流氓,这怎么可能,我顶多是个飞贼。”夏岚一看他理解错意思嫣然一笑“是我说错了,你是飞贼无产者。”
陈元龙说“夏岚,你还记得我带人去你们学校时代的那个人吗?”夏岚想了想说“是不是那个叫金鹏的人。”“对,就是他。”“他这么了?”陈元龙说“他投敌了。当上了北平市警察局特务大队的书记官,活的可滋润了,我就劝他别做汉奸。你猜他怎么说?他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他不是汉奸,因为他是满人,根本跟汉奸不爱套。金鹏脑子里既没有国家与民族的概念,也没有人的尊严,只是浑浑噩噩地为活着而活着。看来你们那个伯什么斯坦说的有几分道理,他们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绝对不能人为地夸大他们。”
夏岚若有所思地沉吟道:“你说的倒有几分道理,但是我们党内大部分同志恐怕不会认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