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正是昨日在露华浓跳舞的妙裳,只是与昨日装扮反差太大,他一时没认出,想不到清冷与娇艳两种风格竟能被她如此轻而易举地驾驭。
苏正杨问道:“姑娘有何事?”
妙裳轻启丹唇,声音细嫩娇柔:“奴家正想问苏公子怎么到了这里?”
苏正杨看了一眼四周,刚才随心走着,不想竟走到了露华浓,心下诧异,而听妙裳所言,好像是识得自己的,便问道:“姑娘,怎认识苏某?”
妙裳一双美目望了他一眼,轻声笑了,说道:“奴家当然知道公子,昨晚小女子是真真被公子的义举震撼到了,可惜小女子当时有客要陪,没能与公子说上一句话。”
苏正杨道:“妙裳姑娘昨日一舞倾国倾城,自然会引来众多拥簇,想必也脱不开身。”
妙裳轻摇罗扇,道:“公子记得奴家名字,可否理解为,昨日奴家也吸引了公子目光呢?”
苏正杨干笑道:“姑娘何必打趣在下。”
妙裳道:“哪是打趣公子,分明是公子在打趣姑娘们。公子年轻英俊,已是虏获一片芳心,再加上仗义疏财,为云旗姑娘赎了身,更是难得的好人品。昨晚自公子离开,楼里的姑娘们便着了魔一般,茶饭不思,一心想着公子。有的姑娘更是纷纷效仿云旗,在招呼客人的时候扭扭捏捏,故作不从,就是希望能遇到一个像公子般侠义的人出手呢!”说到这里,不由地笑出声来:“可是她们哪里知道,公子这样的人物毕竟少有,似昨晚的英雄救美,百年都遇不上一回。搭救风尘的事若那么常见,就不会有这些个秦楼楚馆了。”妙裳说完,眼神里流露出几分落寞,与这繁华的汴京街道,与这莺歌燕舞的露华浓,极不相称,但落寞只是一瞬,姑娘的眼睛立马又恢复了风流婉转。
苏正杨觉得妙裳虽然言语间洒脱无忌,可周身的气质,与露华浓其他姑娘们又有些不同。
苏正杨说道:“姑娘们也是苦命的人,只是在下能力有限,无法做更多了。”
妙裳又笑了:“知道公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