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无趣,便唤过家里的小花猫,抱在怀里,轻轻地用手梳理它身上的毛,猛地抬头,却发现姐姐正木木地看着她。
“姐!你盯着我干嘛?看得我发毛!”梁宜林抬起头,不满地说。
梁宜然仍然目光涣散,问道:“我问你,刚才我好心吹笛子给你听,你为什么那副表情啊?”
回答她的是苏正杨:“因为你吹得太难听了啊!虽然古话说曲有误周郎顾,可梁姑娘这般把一首曲子全吹错了,便是周郎听到了也得绕道而逃,哈哈哈……”
梁宜然抬眼,见他今天穿一身白色的衣衫,站在阳光里,如果单看身形,倒也是一个明朗而俊逸的公子,可他开口一说话,便瞬间原形毕露。梁宜然懒得搭理他,只瞥了他一眼,便自顾坐着出神。
苏正杨信步在院中走着,忽然发现了针线筐里的绣绷,便趁梁宜然不备飞快地拿了起来,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戏谑道:“敢问梁姑娘,你这绣的是什么?”
梁宜然一跃而起,上前从苏正杨手中抢过绣绷,气呼呼道:“敢问苏公子今日带眼睛出门了吗?我绣的是桃花,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吗?”
“桃花……”苏正杨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那恐怕除了你自己,没人能认出来!梁姑娘绣的这桃花,确实费眼睛啊!”
“你……”梁宜然一时气结。
梁宜林见到苏正杨,倒是欢喜得很,忙跑上前去缠着他,让他陪着玩耍,还暂时忍痛割爱,把心爱的小花猫塞到苏正杨怀里,然后把他拉到花荫下,坐到一个小木墩上,自己也在旁边坐了。
梁宜林看着姐姐,对苏正杨嘻嘻笑道:“姐姐的绣工是真没救了,母亲头疼得不行,怎么教都做不好,还不如我呢,哈哈哈哈!”
“不会吧?世上竟有如此愚钝之人?”苏正杨故作惊叹,嘲笑了梁宜然一番,转而又笑着对梁宜林道:“不过也不全是坏事,你姐姐不善女红,正好腾出时间来陪你玩了,你就偷着乐吧!”
“她才不陪我呢!姐姐实在无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