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轻举妄动。外面的人肯定以为我们都睡熟了。正在悄悄的包抄。这时候要是弄出点动静,搞不好外面的人会强攻进来。我们毫无准备的话,很容易着了道。即便那些人发现有人醒了就此撤退,对于我而言也不是什么好结果。既然已经来偷袭了,这次不成是肯定有下次的。我到宁愿这次是最后的决战,一劳永逸。
悄悄下了地,抹黑找到了白开。我怕把他叫醒了他会本能的叫唤,还叫老冯轻轻捂住了白开的嘴。把白开摇醒,他倒是没掉链子,第一个反应是坐了起来,瞬间就认出了我。这诈尸似的反而把我吓了一跳。
也没工夫细谈,冲窗外指了指。白开一看就心领神会了。
我悄声问他,怎么办?要不要叫万锦荣去?
白开说,不急,再等等。再说万锦荣不用叫,那么大岁数了肯定夜里总起夜,说不定正尿裤子呢。
我们仨人蹲了下来,背靠着炕。白开冲老冯道,你去用枕头把被撑起来,后门在哪儿?我们绕过去。
老冯家的后门并不能直接出屋子,而是连着一个简易的棚子。里面种了点禁冻的菜,还养了两只能下蛋的老母鸡。我跟白开谁都没穿外套,棚子里倒也不冷。老冯当初建房子的时候,本来计划的是从这里养猪的。所以炉子的烟道专门从这里经过,跟造了个暖气差不多。
我跟白开隔着厚厚的玻璃打量,在这儿看的不太清楚,玻璃外头还有一层挺厚的塑料布。我依稀看见那些人走到距离宅子五六米远的位置就停下了,半天没再动弹。
俩人都有点诧异,本来我们计划的是等到他们走近了我们冲出去包抄后路。
这样一来出去等于迎头撞上对方,一时间我俩也没了主意。
白开想了想冲我说,小缺,一会儿但凡打起来,先别硬上,往万锦荣的屋里跑。懂吗?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还没等说话。就见外头忽然有火光闪了一下。
这东北的山村里不用多说,肯定是没有路灯的。所以这火光出奇的显眼,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