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如此肯定的说我去过他家,一定是对我有很深的印象。
可我完全没见过他。
在脸上纹身,可是非常明显的体貌特征,即便我见过再多的人,肯定也不会轻易遗忘的。
我有些心虚,心说难道是在船上打架把脑袋打坏了?
我想叫他说的具体点,一抬头却见他忽然停下了。
三个人一下子都立在了墙边,那人拿着手电对着墙根扫了几下。既不吭声也不向前走。
我见他半晌未动,忍不住探头去看。
只见墙根底下,有很多的灰,堆起来足有二三十厘米高。
看来之前这里烧过不小的一场火。
白开也瞧了一眼,道:“我操!这是有人出殡啊?!”捏了下我的肩膀又道:“缺心眼,你一会儿跟紧了,掉队小心把命掉了!”
我紧张道:“听你这意思这是烧纸钱剩下的灰啊?真有人在这地方出殡?”
白开摇摇头,用手电光往前扫,只见沿着墙根再往前还有好几堆一样的纸灰。
“这里很邪啊!”说着他走到了最前头忽然又道:“这儿又有一个屋!”
我走过去,见白开没有要开门的意思,估计是在等那个人先动手。
我干脆打量起这扇门来。
按照之前的套路,这间房子八成也跟秦一恒有关系了。他去的很多地方都是有我陪同的,我兴许看了就能想起来是哪里。
这扇门很普通,就是一基本款防盗门。我敢说全国百分之六十的住户都是这样的门。
门上很干净,什么都没贴。
我把手放上去,一股透心的凉能从指尖传到身体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白开刚才的话吓的,我感觉这门真的有点不对劲。
这种门我见过实在太多了,即便品牌不同,但做工和外观也都大同小异。
即便有一些细节不同,在这种环境下也是很难察觉的。
我完全无从下手分析。
不过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