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过程中,我将自己和豆腐之前商议出的办法跟爷爷商量了一下,爷爷到是没有反对,他说:“我都一把年纪了,不用那么麻烦,就在地下室住也不打紧,只是……”他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只是看了看这个墓室,叹了口气。
我心里也猜出了爷爷的想法,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守墓人,在这个地宫里生活,到也相安无事,但如今各种诡异的情况摆在眼前,之前的一切都被推翻了,对于爷爷来说,想当然是一场不小的打击。
我心中一动,又想起爷爷之前的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禁问道:“爷爷,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东西了?”
我察觉到爷爷的目光闪躲了一下,但他嘴里却说没有想起来。爷爷本质上是个老实人,如果我还是小孩子,肯定会被他骗到,但这些年来练出的眼力让我一眼就看出了爷爷在说谎。我不由的心头疑惑:难道爷爷到现在还不信任我?所以不肯告诉我?
换个角度想想,要信任一帮忽然冒出来的陌生人,确实比较困难,更何况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凭据,唯一的照片也是爷爷十多年前的老照片,与现在的爷爷相差甚远,更何况,现在的爷爷长期住在地宫里,从没照过镜子,八成连自己是啥模样都不知道。
爷爷所回忆起来的内容,很可能是事情的关键处,可现在他不肯说,这可怎么办?难道强行逼问?以我对爷爷的了解,他虽然老实,但很能藏东西,如果真不想说,恐怕我逼问也是无用。
思索间,时间流逝,钟恭转眼已经配好**,示意我们将椁盖给弄起来。这是那种原始的包装**,可以调配分量,钟恭还做了条引线,以达到炸棺的目地。我们几个撬开沉重的椁盖,钟恭将连接好的**分别放置在正中央的棺材首尾处,留了条两米左右的引线,紧接着用打火机点燃。
众人早有准备,点燃的瞬间,立刻转头就跑,跑到了墓室的最后面,尚未来得及转身,便听轰的一声巨响,一时间火药的气味儿弥漫开来,脚下的地面都跟着振动。豆腐眯着眼说:“小钟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