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公子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夫人抬起头看着进来的汤黎昕笑道,然后她指着自己对面的椅子对着汤黎昕道:“汤公子请坐。”
汤黎昕落座后,看了一眼立在夫人身后的那个男子慢悠悠地道:“汤某听说今日夫人和小侯爷发生了争执。”
夫人听了汤黎昕的话,便知道他是要来劝自己,心中陡然不悦,那面上也变冷淡了很多:“汤公子,既然你来了想必是已经知晓了事情的始末。我不让他母亲享受祭祀自然是为了成全我们定安侯府的面子,他不理解我才会与我争执。”
“汤某知道祭祀一事是定安侯府的私事,汤某一个外人不好过问,只是夫人何必因为这件小事就和小侯爷较劲呢。小侯爷虽然不爱过问事情,确有侯爷的老下属受了侯爷的护持,他毕竟是皇上亲封的定安侯,是这定安侯府正儿八经的主人。平日里小侯爷一向不怎么过问事情,也没什么要求,如今只有这一项要求,夫人若是拒绝了,岂不是会激起他的不满心思来?再者,汤某得了贵妃娘娘的信,贵妃娘娘她也希望夫人能够继续和您姐妹同心,共谋大业呢。想必贵妃娘娘也是希望您现在能够和小侯爷和睦相处的。”汤黎昕坐在椅子上就这样不咸不淡地几句,确把自己的意思表露的清楚。
夫人听了汤黎昕的话,也觉得甚是有理。虽然自己现在掌握这定安侯府的大部分实权,汤亦凡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工具,而且他身上所中寒毒日渐加深,但是毕竟现在他还是名正言顺的信任定安侯,在没有新的继承人之前,自己都不可以激怒他。他一个自幼飘零在外确能活下来的人,自然是有些能力的,再加上有一部分旧部署虽然未表态,却是明显支持他的。自己一个妇道人家,自然不能名正言顺的接管定安侯府,以蕈虽然是郡主,确是女儿身,将来总要嫁人的。想过这些,夫人的坚持也有些松动,自己拒绝安排那个女人享受祭祀,也只不过争一口气而已,人都已经死了,自己也不能为了这口气而失了分寸。只是夫人听到汤黎昕的后半句确有些不开心了。虽然堂姐是贵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