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九猛地抬头,我说道:“好,马上过来。”
挂下电话,我笑着看老九:“怕了?”
“格老子的,我叶久没怕过什么事,只怕过一个女人而已。”老九中了我的激将法:“走吧,现在就去。”
他把碗一推,立刻站了起来,我嘿嘿一笑,也打电话通知蒙洛,让他自己打车去警局碰面,这小子的脸皮的确厚,居然说拿的士票报销,他自己可是富二代啊!!
我们比蒙洛先到,那小子总是慢腾腾地,陶冉坚持要等三人到齐才领着我们进去,从小长大,第一次走进警局的大门,老九面无表情,没有我想象中的紧张与不适,果然是老油条了,警局里的人工作都比较随性,没有想象中的一丝不苟,陶冉带着陌生人进来,他们连看也不看,我们转眼就上了楼。
心中有种感觉,我们最终会去三楼,果然,陶冉直接领着我们去了三楼,三楼格外寂静,明明有不少办公室,都是大门紧锁,人也没有,只有一间,从楼梯上去以后右手最里侧的一间是打开的,里面的人安静以待,见到我们,也没有站起来,原因很简单——他没有办法站起来!
这个人身上披着毛毯,坐在轮椅上,倒是他身边的人是站着的,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显得有些古板,见我们进来,一双眼睛直盯着我们,如同提防敌人似的。
我也在看这坐着和站着的两人,坐在轮椅上的人大约四十多岁,鬓角满是白发,鼻是鹰钩鼻,十分醒目,眼睛下方有一块伤疤,不太规则,不知道是如何弄出来的,他给人的感觉很奇怪,就像得道高僧,已经超凡脱俗一般,表情始终是淡淡地,毛毯顺势盖住了他的下肢,看得出来那里是空落落的,他的下半身已经消失不见。
站着的年轻人三十岁出头,就像这坐着的人的守卫一样,站得笔直,一丝不苟的感觉让人压力倍增,小伙子挺精神的,五官长得挺拔俊俏,可惜,面色阴沉了一点,我们进来以后,他的目光首先落在陶冉身上,然后才转向我们三人,表情与年长者相比,不是淡淡地,而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