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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天行,你是不是走错了?”韩姒鸾冷着一张脸看着与他并肩的弈天行,忍不信扶额望天,“还是说,你这个太子爷当的太闲了?你妈喊你回家吃药了,快滚回你的天澜国。”
“鸾儿,此言差矣。”弈天行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开始跟韩姒鸾分析道:“第一,我没有走错路,天澜靠北,我们所以去的地方,便是西北的川华,也就是说,我回天澜完全可以途经川华边境。第二,我不是个闲太子爷,国不能只有太子爷,而没有太子妃,我目前便要保护我未来的太子妃。第三,医治我的药,就在我身边,我妈希望我回天澜时,抱着太子妃一起滚回国,鸾儿,你可愿跟我一起滚回天澜国。”
“果然,水清则无鱼,人贱则无敌,弈天行你已经远远超越了“贱人”的境界。”韩姒鸾抽着嘴角,向弈天行抱了拳,翻着白眼,说:“请接受我的膜拜,弈贱人。”
“鸾儿……”弈天行面色一沉,瞅着韩姒鸾气愤道:“我不是说了,要以鸾儿你为尊,要膜拜,也该是我膜拜你。”
夏候钦忍无可忍了,鸾是护送他回国的,关他弈天行鸟事,为毛非要跟上来插一脚,“弈天行,你还敢再无耻一点么?”
“夏候钦,请你不要轻易提及“无耻”这个两个字。”弈天行骑着马儿穿插到夏候钦和韩姒鸾的马匹中间,跟着夏候钦嘻笑着说:“本太子怕你侮辱了“无耻”这两个字。”
闻言,韩姒鸾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而夏候钦的脸瞬间绿了,看着弈天行阻隔在他和韩姒鸾中间,他愤愤的咬了咬牙,骑着马儿便往韩姒鸾的另一侧靠近。
“夏候钦,你能不幼稚么?”看到夏候钦往自己身侧靠近,韩姒鸾冷冷的丢了一记白眼给夏候钦,手里鞭子就扬,马蹄卷起一阵尘土,撒欢似的向前疾奔而去。
“鸾儿……”看到韩姒鸾骑着马匹疾驰前行,夏候钦伸手做挽留状态,可话还没说完,便被弈天行笑着讥讽了一句,“夏候钦,你能不幼稚么?”
话音一落,弈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