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相违和,“夏候钦近日如何?”
“据报,夏候钦没有什么动向,不过一到夜晚,便会前去美人倌。”子凌顿了顿了声,继续道:“然后,站在美人倌的屋顶上,望着月王府一休一休不睡觉。”
“倒是个痴情的种子。”弈天行放下手里的杯子,起身看了眼街道上被押着的凤夫人和凤浅兰,摇了摇头,“走,去看看我那从不轻易动情的瑞王殿下,是如何成为痴情种子的。”
“小姐,有新料,还是大报料!”浅薇匆匆的奔入碧香阁,满脸竟是看了八卦后的惊诧神情,“小姐,太子殿下,殿下竟然把将军府给抄了。”
浅语一个暴粟落在浅薇的额头上,“笨,太子殿下哪有这个权力?”
浅语揉着额头嗔怒的剜了浅语一眼,趴在韩姒鸾面前的桌子前,眉飞色舞的将在街上看到的幕娓娓道来,未了,还皱了皱眉头,嘀咕道:“这凤家军的势力占朝中三分之一,怎么说抄家,就抄家灭九族了?”
韩姒鸾拿起一块水晶糕塞到浅薇的嘴里,“权势富贵与一个人的性命是紧紧的绑在一起,功高盖主的臣子,只会让帝王惧怕忌惮,一步踏错,便入万劫不复之地。”
浅薇一边吃着嘴里的甜点,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那凤家二位将军,真的领兵谋反了?”
“凤家二位将军,有没有领兵谋返,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东瀚皇怎么看。”韩姒鸾往贵妃椅上一靠,睨着头顶的蓝天白云,悠悠叹息道:“凤家军远在千里之外,东瀚皇便下旨关押凤将军抄了镇国将军府,这不是在逼着凤家二字谋反吗?”
“两虎相斗,不是更好?”一道邪魅的声音在韩姒鸾身后响起,韩姒鸾后仰着头看去,见司伽月向她走来,她正想起身问司伽月,八百里急报是不是他暗中授意人去办的,却还未起身,浓重的阴影头顶砸来,双唇一凉,已被两片柔欣衔住,在她想要推开司伽月时,司伽月已经移开双唇,凑到他的耳畔边上,低声道:“我要去办些事情,有一段时间不在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