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对司伽月是傻子说的话不甚相信的奴才们,听到了司云笙的话都震了一惊,继而看向司云笙的眼眸和嘴脸都带着嘲笑和鄙夷。
在寝殿内刚给东瀚皇以内力疗完伤的韩姒鸾,忽听殿外传来司伽月的惊尖叫声和司云笙的咆哮声,眉稍轻轻一挑,唇畔勾着似有似无的讥笑。
随即,她收回内力,调好息,扬手拂了下金丝线织绣的雪莲袖袍上不存在的褶子,抬头跟东瀚皇说:“皇上,如何?”
东瀚皇气调运气十二周天,明显的感觉五脏六腑被一股温热的暧流笼罩着,本是阵阵刺痛,如今却也只有微痛,体内蕴藏着一股不属于他的力量,让他熬了一夜的脸色,竟丝毫没有倦意。
东瀚皇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气息调稳,才睁开眼睛,“嗯,好了些许。”
这个时候,司伽月惊慌的奔进内殿抱住韩姒鸾的后腰,将头贴在韩姒鸾的颈窝里,委屈的声音带着丝丝颤音,“娘子……”
“王爷,你怎么了?”知道司伽月在演戏,韩姒鸾转过子身,满眸担心的看着身体微微颤抖,满面惊惧的他,急切的问:“王爷,你身子颤抖的厉害,是不是哪里痛?”
“没,没有……”司伽月把韩姒鸾抱在怀里,委屈的说:“我只要娘子,不要,不要被抓去当男宠……”
“男宠?”听到那两个字,东瀚皇面色一冷,厉声道:“荒谬至极,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抓我天潢贵胄去当男宠……”
韩姒鸾安慰的拍了拍司伽月的肩膀,背对着东瀚皇的面容,早已布满黑线,无语的嘴角直抽,“王爷,你又开始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