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黄贞凤带着张小刀从初春走到了严寒,越过了无数山脉,跨过了无数河流,留下的不仅仅是足迹,还有痕迹。
黄贞凤手中仍旧是那把边军制式长刀,斩获了无数山灵,砍得有些刀锋翻卷。
张小刀没有资格参与这种层次的战斗,至少山灵的灵动的身影就让他摸不着半点头绪,所以每每只能用力看,全力去看,在凭借自己强大的记忆力反复琢磨。
这种战斗在这一年间上演了大大小小上千次,却每一次都让张小刀有一种不甚相同,却说不清的奇妙感觉。
张小刀知道黄贞凤通过这种仿佛在教他什么才是真正的刀,嘴上虽然没有感谢的话,却都铭记于心。
而除了看之外,便剩下了吃。
是药三分毒,食补永远是气炼者的第一选择。
而张小刀在彪悍的有些不像话的黄贞凤带领下,足足吃了一年的山灵。
这是何等骇人听闻的事实?
然而,事实便是如此,只有张小刀知道黄贞凤在这一年间每次战斗过后的轻微咳嗽越来越重,本来就有些直不起来的腰板现在更驼了许多。
曾几何时,张小刀曾抗议过黄贞凤的这种做法。
得到的答案只是非常简短的一句话,却噎的自诩口齿伶俐的张小刀说不出半个字。
“我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徒弟。”
说这句话时,黄贞凤口气极其随意,没有悲凉,没有其他任何情绪,只是平铺直叙,却让张小刀无从辩驳。
所以,在那之后张小刀就下定决心这次的旅程一定要吃好喝好。而吃好喝好便是这趟形成的终极意义。
张小刀很好的完成了终极意义,一跃跨入了通窍境,却不知自己的通窍要比常人来的凶狠了几分。
他体内气旋内此时已有绿种萌芽。
按照黄贞凤说的,这玩意叫做穹树,一般气炼者不会衍生得出来,除非根基格外雄厚,才可在进入通窍境时看见萌芽。
穹树会伴随着气海的扩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