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混混虚弱地喊道。
“什么？还嫌不够？”秦笙故意听错，另外一只脚直接踩在他的胸口，俯下身子看他，如同来自地狱的鬼面修罗一般，笑得让人畏惧，“刚才欺负我的时候，怎么没说痛？”
说罢，她看向那边差不多打完了的苏清越，冷笑着说道:“苏清越，给我把小刀。”
秦笙一直都知道，苏清越身上有带刀的习惯，果然，听她这么说，苏清越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扔过去。
秦笙接过，把折叠的小刀打开，对着那混混的脸比划了一翻，把视线移到她刚刚踩过的那只手上，轻声笑了笑。
下一秒，秦笙把手上的小刀直直插进混混的手腕里，那混混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想要抬手去打她，却痛得没有力气。
手腕被钉上一柄小刀，肯定会伤到筋脉，这只手会不会被废，就看他的运气了。
秦笙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苏清越站在前方不远处等着她，两人一起慢慢走出了这条深深的小巷。
“我的小刀呢？”
“送给他吧，就当做是纪念。”
“不是你的东西，你送得还真心安理得。”
“我一向很大方。”
“……”
身后是痛苦的呻/吟声，哀嚎声，秦笙一步一步，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心里丝毫不为所动。
叫吧，大声地叫吧，他们受的是肉/体的伤痛，一年或者半年就能愈合，她心里留下的恐惧和阴影，又要多久才能忘记？恐怕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秦笙知道自己不是好人，谁对她友善，她就对谁善良，谁伤害她，哪怕是不择手段，她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一出巷子，秦笙整个人都有些虚脱，就像劫后重生的虚弱似的，苏子衿立刻跑过来扶着她，一脸忧色:“要不要打电话告诉乔郁哥哥？”
苏清越的脸上也受了点小伤，一边摸着一边想要掏手机，却被秦笙阻止:“不要打电话给他，我会让我哥来接我。”
苏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