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是件天大的事情,到时候传扬出去,指不定人说要说她欧阳敏爱上一个老头子,那可就糟了!
“那一定是不怎么重要的家人。”听雪自顾自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是不重要的家人?”欧阳敏听了,不禁想道,太子妃是夏展墨的儿媳妇,这儿媳妇算是不重要的人吗?
“要是重要的亲戚,他请了你去瞧病后,不但跟着你回来,到现在也不回家去陪着病人,所以我说肯定是不重要的病人。”
“他没走?”欧阳敏大吃一惊,急忙穿好衣服下床,问听雪道:“那他在哪?”
“在外间作画。”听雪笑道,说完走向床铺开始整理。欧阳敏这时候也去洗了脸,坐在妆台前开始梳妆。
“起来了?”这时候,夏展墨自外间走了进来,站在欧阳敏身后,伸手将她满头青丝捋向身后,拿起妆台上的象牙梳,细心的替她梳理头发。听雪见状俏脸一红,飞快地收拾好床铺,匆匆退了出去。
“你的头发真好。”夏展墨将欧阳敏的长发握在掌心,只觉得有些沉甸,仿佛捧了一匹上等的黑色锦缎。
欧阳敏扭头看他,突然自他手中抽回自己的长发,问道:“只是头发好吗?”
“哪里都好。”夏展墨俯身,将下颌轻抵在她的头顶,伸手描过她的眉眼,鼻梁,最后在她的唇上流连着,笑着说道:“这里,最好。”
“是吗?”欧阳敏握住他的手,身子微微坐正,夏展墨便自她身后挪开,来到她身侧。他搬了把椅子坐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梳妆。
再简单不过的发髻,配着淡雅至极的白玉首饰,一个幽兰般雅脱俗的女子,便映在铜镜里。
“或者,你可以试试脂粉?”夏展墨笑道。
欧阳敏看着妆台上,一直配备,却从未动用的脂粉,良久,还是叹息着拒绝了。
“太麻烦了。”她说,“有这个功夫,我不如去练会剑。”
“你想练剑,我陪你。”夏展墨立即说道。
“你今天不用回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