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坐牢还提要求的。
于是小心翼翼地看着苏景辉一眼,问道:“行吗?”
“行!”苏景辉一口答应,难得的是,他的冰山脸上居然露出一丝轻柔的笑容。夏锦凤突然发现,这个苏景辉长得其实还真不赖,跟她的沈郎有一比!
呸呸呸!她在想什么,怎么能拿一个捕头跟自己那位一举夺魁,高中状元的心上人相比!
可是,她的脑子里竟像是有两个小人在争辩!
一个说:有什么不能比的,人家苏景辉没中状元,那是因为人家没考,人家要是考了,没准也能中,再说了,人家还是文武全才,你瞧那轻功,使出来那就是飞檐走壁,凌空虚步!
另一个说:一个小小的捕头而己,撑死了也就是个九品,人家状元要是当了官,至少也得四品以上,那能比吗?
可是品级又不能代表一个人的人品?
难道说沈郎的人品不如苏景辉?
……
两个小人越吵越厉害,吵得夏锦凤有些头疼,不知不觉间,竟有些晕晕欲睡的感觉。
苏景辉见她有些睡意,就悄悄的离开牢房。唉,他今夜本来是想前来查问案情的,白日里人多眼杂,有些事情问出来怕走漏风声。谁知道来这牢里,一句正经话没话也罢了,他一个捕头,倒成了安慰人犯的了,这叫什么理!
苏景辉摇头苦笑,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夏锦凤后,无奈地笑着离开。
翌日,当夏锦凤从睡梦中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鼻间缭绕的缕缕香味让她顿时忘了自己是在大牢里,还以为是在她的储秀宫里。尚未睁开眼,就喊道:“红绫,我醒了!”
这一喊,夏锦凤也随即睁开眼睛。
咦,不对,她不是在牢房里吗?可这是哪?
四周的墙壁上,全挂上了粉色锦缎制成了帘子,使得整个牢房顿时变成明亮起来。而她躺着的,也不是铺着稻草木板床,而是一张紫檀木雕花大床,挂着金红的帐子,铺着柔软轻暖的被褥,床头还放着一个妆台,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