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辉的脸顿时就黑了,身后的捕快更是忍俊不禁。
“狗咬吕洞宾,你不识好人心!”苏景辉气呼呼地将夏锦凤放下,夏锦凤双脚一着步,一股强烈的晕眩倏然袭来,她急忙伸手扶住墙壁,喘了口气,定了定神,这才用有些虚弱却充满愤怒地声音叫道:“你骂谁是狗?”
“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苏景辉瞪她,再次重复刚才的话。
夏锦凤一听这话,顿时怒了,“喂,你是耍流氓,抱着本公主,你还有脸说你是好人?”
“要不是看你被人迷晕,我才懒得抱你,那么重,跟一口袋麦子似的。”苏捕头冷着脸,竟也难得地幽默了一把。
不过他可话可把夏锦凤给气到七窍生烟,双手插腰,横眉立眼瞪着苏景辉,怒问道:“你说谁重?
“我重,我重好吧?”苏景辉无奈地摊手,“我说公主,你大晚上不在皇宫里呆着,跑到街上淋雨,害得我这众弟兄冒雨追到这,这会,你是不是也该配合我们上衙门一趟?”
“又上衙门?”夏锦凤顿时想起被苏景辉打板子的惨境,脱口而出:“我不去,淋雨又不犯雨。”
“你不去也得去。”苏景辉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放心,这会你是原告。”
“原告?”夏锦凤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难道你都忘了吗?”苏景辉无奈,扭头指了指正一脸不屑的沈寒夜,“就给家伙,把你给迷晕,绑到这来的。”
也不知怎么的,一向执法公正的苏景辉,看到这个沈寒夜,就有种恨不能大耳刮抽死这家伙的感觉,狗胆包天,敢在天子脚下调戏公主,简直拿他这堂堂京城总捕头当病猫!
夏锦凤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想起那一男一女,怒火蹭蹭往上窜,疾步奔到沈寒夜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
“卑鄙下流无耳!”夏锦凤恶狠狠地骂道,“居然敢让人给本公主下迷药,我踢死你!”
话音一落,那穿着蓝色绣花鞋,看似玲珑小巧玉足朝着沈寒夜裤裆就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