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败寇,家里人输了,如今的一切都是该受。
夜白闻言没说什么的走了。
之后,他不但没把小子因为是罪臣族内而疏远,反而还因为他的实学,有时会把自己不明白的一些卷轴,卷宗的拿来和他咨询。
这小子也有什么就说什么,时间久了,夜白倒也把他当做了心腹,他呢更是一心效忠,看起来就像当初的霍惊弦,殷眠霜之流。
“没事,就是鼻子痒了下。”夜白说着,手又敲回了桌上的奏章:“这帮人一天到晚不忙着各种强健自身,应对未来,就知道吵吵着要我再纳妃,无聊之极!”
夜白说着把奏折一合,直接丢去了一边,又翻开了一个新的,结果看了每三秒就把奏折也给丢去了一边,面‘色’充满不悦的要拿下一本。
“陛下,您还是别看了。”看着夜白脸‘色’不悦,战桩直接伸手按在了剩下的奏折上:“属下帮您按类分理的时候,这一摞都是劝您纳妃的。”
夜白闻言撇了下嘴,丢了手中的笔,向后一靠:“十年了,我‘药’也吃了,各种折腾也都承受了,可居然没有一个能彻底治好我这怪病,我就纳闷了,到底我当初的伤是怎样的?怎么就落下这么个病来?”
关于他的伤情,无人知道。
百官不知道,龙后也不知道--他们只说当初那一场恶战,只有他和龙尊在内,两个罪魁祸首当时毙命,龙尊为了救他才牺牲的自己,所以当时的情况一无所知了。
“这个属下可回答不了。”战桩说着默默地把那些奏折收到了一边,夜白看了他一眼:“难道我这辈子,都会这样下去,再不能与心爱的人缱绻温存吗?”
战桩此时抬头看了看夜白:“陛下,龙族书中有记载,外族虽然在我龙族排序之下,却有各族特异之力,您要是觉得龙族的人没办法了,也许外族的人有办法呢?”
夜白闻言眼睛一亮:“对啊!我这些年只想着龙界之内了,却没关注他处……”
两人正说话间,外面传来‘侍’者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