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较他的话语难听,立时朝着烟‘花’盛放之地奔去。
……
“夜白,我想起圣堂林地里的萤火虫了。”看着满天的烟‘花’,在夜空闪亮如星,渐渐坠下,苏悦儿靠着夜白的‘胸’膛,一脸甜蜜:“那可是你第一次送我礼物呢!”
“你记错了,那不是第一次。”夜白柔声反驳。
“不是第一次吗?”苏悦儿立时看着夜白,她记得那‘浪’漫的萤火虫,记得在那夜他们宣告了彼此的爱意,奠定了‘交’往的基础。
“当然不是,比那还要早一点。”夜白说着在苏悦儿的脸颊上一亲:“想起来了吗?”
苏悦儿眨眨眼:“该不会你说的是,亲‘吻’?”
“对啊,白银试炼的奖励啊!”夜白肯定的回答,他甚至还记得,那时他冲动下的一‘吻’,和发烫的身体。
“那也算吗?”苏悦儿不同意的摇头:“那明明就是某人掩饰自己的借口,冲动下的亲‘吻’,怎么算礼物啊!”
“怎么不是礼物?初‘吻’不算礼物吗?”夜白立刻不满,苏悦儿当即瞪他一眼:“那是初‘吻’吗?初‘吻’明明是你流鼻血的时候亲人家来着!”
夜白此时嘿嘿一笑:“你记得倒很清楚嘛!”
“你也不差啊!”苏悦儿说着,两眼亮闪闪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爱意浓烈,曾经的相处的美好点滴,都因为这烟‘花’绽发而逐一被回想起来。
“喂,你很想啊!”感觉到身下某物的“咯人”状态,苏悦儿眼神勾人的上挑着,轻声与夜白言语。
夜白闻言,喉结移动,不置可否。
能不想吗?
回忆过往,苏悦儿那几乎夜夜光‘裸’的样子就在脑海里不说,她三番五次对自己“‘欲’下其手”,他彼时不开窍,现在还能不开窍吗?
一想到她那时一心扑倒自己,恨不得生米熟饭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背脊一道道的酥麻在飙升,心内也痒的不行。
可是,现在他的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