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宽敞的卧室内,苏悦儿被放置在‘床’上。
周边柔和的晶石散着亮光,将她照得有些朦胧。
夜白小心翼翼地为苏悦儿脱去衣衫,先用温热的帕子为她擦拭,再轻柔的涂抹上这调配好的‘药’汁。
一点一点,一下一下,慢且轻柔,却条理清晰,举止不‘乱’不慌。
‘药’汁涂抹上她的臂膀,他想起了每次被她抱着胳膊走时,他都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如此淡定的抱着自己,丝毫不把“男‘女’有别”这个概念想起。
甚至当他表示点意见时,她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自己,她是自己的‘女’人,反叫他,哑口言。
“那时的你,我就看不到一丝卑贱之感,现在想来,大约你骨子里的傲气从就未失吧!”
夜白轻声喃语着,将苏悦儿抱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趁机把‘药’汁涂抹上她的背。
于是他想起了在圣堂的每一个夜,他就像是一个奴仆一样,忠心耿耿的为她过血抹身,按摩强劲。
当然,每一次,都把他自己按的是血脉喷张,火重非常。
而那时候,他眼睛虽未能看清楚悦儿的一切,却已用双手,将她完完全全的丈量着,刻画在了心里。
“你还是那么美。”他的‘唇’角扬起一抹笑,他的鼻翼里都是她的香气,这让他觉得自己很幸福。
涂抹完背部,他将她小心而温柔的放下,继续为她涂抹着身体的每一处。
温柔着,他的爱意在他的眼角眉梢,在他轻触的指尖。
他想起了他们相处的那些片段,零零碎碎里,她都是积极向上又美丽动人,而多的时候,她都在潜移默化的教他去感受到身边多多的存在。
是她让他的世界不在是寒冷的,不在是孤寂的。
是她把爱写进了他的世界,他的生命,让他开始感受到了自己生命的力量与存在意义!
当他的手指终于涂抹上苏悦儿的腹部时,那已经开始渐隆的小腹让他不禁眼圈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