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个预防针,也先让夜白明白,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她也会原谅他,免得他自责的来个小说里的什么失踪或是跳崖的,那她就真的悲剧了!
苏悦儿把最坏的情况都让自己接受了,自然对这件事的态度就能保持一种“处之安泰”,不过,她是让自己接受了,可夜白却内心法接受这种情况。
一来,他因为父母的‘私’奔,而对爱情其实保有一种至高的敬畏,因为父母传达给他的思想,就是爱情是最大的,大到可以抛子弃国。
所以他那些年来,对爱情敬而远之,当然那个时候的他也因为一心要完成母亲的遗志,而对别的都是视的态度。
但不管怎么说,他都因此是个对爱情绝对保佑纯洁情绪的人,他会从内心去苛求着自己去对苏悦儿,对自己的爱情保证一份毫瑕疵的爱情,不准沾染尘埃。
二来,则是苏悦儿对他的理解与退而求其次的谅解,让他不能接受这件事的走向。
他的爱人为他怀着孩子,承受着丧失体力,魂力的风险,每日不是呕吐就是昏沉,这份受罪他都是看在眼里的,他怎么还能忍心看着她在内心留下一道血口?
所以,就算血脉会绑架他,他也不会束手就擒,他毅然决心,要对抗这份血脉的吸引,哪怕因此他要放弃血脉的成长,也会在所不惜。
不过,那是万不得已的选择,因为他的妻子也的的确确需要他去用实力来守护。
所以当苏悦儿‘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的时候,夜白看了看一直在旁边没有一点觉悟要避开的球球,勾了一下手指。
球球立刻攀到了他的肩头,他轻声询问:“你有可以让人禁‘欲’的宝贝吗?”
“禁‘欲’?哪是什么?止幻吗?”球球是没有繁衍这个阶段的,所以这会儿没能听懂夜白的意思。
于是夜白只好说的加明白一点:“我说的是那种,让人法行人事,就像让你们动物法‘交’配,丧失这种能力的宝物。”
球球一愣,惊愕的看着夜白:“有是有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