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一开始,你不是不同意的吗?
连玦内心浮起微微的波澜,她一点点转头看向男人。
他生了一把火,此刻正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只烧鸡,挂在树枝上熏,火光映亮了那张清俊明亮的俊脸。
所以,就算一开始口头上什么都没同意,最后还是带了半个月的食物过来,陪她住……
大概他后来也明白和理解了她对杏林的那种独有的依赖?
这么一想,心中竟然隐隐浮现感动的情绪……
“傅琛。”
“嗯?”
“你之前不是说不能住太久?还有公事什么。”
夜色下,篝火旁,清俊侧颜愈发明亮清晰。
他握着树枝的手翻了个面,唇畔淡淡地勾起。
“公事有你重要?”
连玦:“……”
白裙女孩做了个要吐的表情。
傅琛伸手捏了下鸡肉,确认熟度正好,把鸡肉给剥开了,塞她嘴里一整块。
“唔……”
连玦被塞了个满腮,“你没洗手!”
她咕哝着控诉。
傅琛神色淡淡:“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他又扯了一条,把她刚空下来一半的嘴再次塞满。
连玦:“……”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她真是难以相信,这是堂堂端王嘴里会说出的话。
就这么一直塞一直吃一直吃一直塞,慢慢的,就在连玦都不知不觉的时候,竟然吃完了一整只鸡。
“……”
早知道傅琛坏了吧,竟然还佛系地随他去了,现在好了,他没吃多少,肉都长在她身上了!这个阴谋,不,阳谋家。
连玦把最后一只鸡腿递过去,恶声恶气,“你也吃。”
傅琛低眸,微微勾唇盯着女孩,“没事,我等会喝粥就好了。”
连玦学着他,直接把鸡腿塞进了他的嘴里,“都是细菌的东西,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