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算回过了神,这根本不是做梦。
这已经是现实了!
“我确实说了让你休息。但……”傅琛顿了顿,撑着下巴盯着她。
“好像没说,让你整夜整夜地休息吧?”
他语气闲适。
一副……难道不是你自己理解错了?的样子。
连玦抱着枕头,沉默又安静地移到墙角。
好家伙,现在还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好家伙。
这分明就是让她先休息,麻痹她的思想,催眠她的意志,然后趁她不备,攻她不意,让她失身又失心!
打的一手好算盘!
玩的一手好心计!
好狠啊,好狠啊……
连?待宰羔羊?眼泪狂流……
“如果我没记错,这难道不是夫妻义务?”
“为什么,瑶瑶你这么悲壮?”他低低笑了下。
连玦咬着被子,眼泪在脸上宽面条似的流啊流……
她呜呜了声,“因为,因为我想睡觉……”
傅琛似乎被逗笑了,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步步逼近:“放心,我技术很好的……会很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话语里充满着浓浓的诱拐语气……
尽管某只手已经出现在了腰上,但连玦仍然试图蒙混过关,她奋力挣扎着,努力转移注意力:“什么技术很好?你在外面有狗了?你不是第一次?不然你怎么知道你技术很好?”
傅琛捞住软软一只,眉目淡笑:“当然是因为,我在脑海中……和瑶瑶,演练过无数次啊……”
他微微俯身,把人逼到墙角。
不紧不慢地,静寂的空气里,渐渐响起了扣子崩开的声音。
“明天!明天好不好?明天!我真的很累!”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啊……”
傅琛看着女孩“眼泪巴巴”的样子,唇瓣微勾。
他轻笑着,低声唤了一声“瑶瑶”。
“天亮了再洞房,就不叫洞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