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错把大灰狼当成了绅士。
凌颢伸臂轻轻一拉,她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兔子夹在两人中间,“……”
连玦知道凌颢随便出个手就能把她那些三三脚猫的功夫制住,挣扎也没用,于是索性直接开口求饶,“师父,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凌颢一只手攀上她的后脑,在她后颈轻抚了几下,低声安慰:“这里没人。”
他托着她的后脑,让她微微扬起,足够迎合他的吻。
双唇轻触。
辗转了一会,他一点点探进来。
片刻,重重纠缠。
某一瞬间,连玦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他手里,被他揉碎了,又一点点重组。
等真正结束,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连玦只有一个感觉——自己咽下去的他的口水,估计比一壶梨花白加一壶果酒都要来的多。
她伸手捂脸,可忽略了胸口的兔子,没了她的手抱,没料到兔子直接掉了下去,啪叽一声摔倒了地上。
“唧唧。”
兔子脸委屈地不行:“唧唧。”
屁股摔成八瓣了都。
连玦赶紧伸手抱起来,摸了摸它的耳朵,又安抚地抱着兜了兜:“兔兔不哭。”
她看了眼气定神闲的凌颢:“差评!都说了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