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转过去。
女孩正在喝水,长发披散,赤着一双白嫩的足,以及……奇怪地看着他。
君砚面皮涨的微红,不过他大概不知道自己脸红了,嗓音还算冷静:“我没有听到声音,不知道你已经……好了。”
连玦随口道:“你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她记得她当时还说了一声“我好了”,才去吃苹果的。
君砚也没思考:“你穿衣服的声音。”
连玦:“咳咳咳咳咳……”
君砚:“……”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君砚面皮愈发通红,他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脸上温度的不寻常,向后退了一下,隐在床帐的阴影里,他勉强清咳一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听到了你脱衣服的声音,但没听到你穿衣服的声音……”
他猛然刹住话。
似乎……越描越黑了。
俊美的一张脸庞彻底红了个透。他已经把所有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
连玦震惊脸:“你都能分辨出来我穿衣服还是脱衣服的声音?”
等等,如果他耳朵好使到这地步,那他岂不是连她是在脱中衣还是外衣都知道?
连玦:“……”
感受到了社会性死亡.JPG
不对啊……既然他都能听得这么清楚,为什么又会听不到她后面说的那句“我好了”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君砚脸上的灼热的温度才慢慢平复下来,他抬眸,看到少女表情严肃地端着下巴。
连玦梳理了一下,最后得出了一个确定的结论,“你的耳朵还没恢复好。”
归根结底,就是他听到了前半段,却没有听到后半段。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但很明显是暂时性失聪。
君砚愣了下,不过很快,他便明白过来。
刚刚她换完衣服之后的那一片寂静,原来是他的耳朵听不到了。
连玦安慰了下,“没事,只是小事,等你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