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这么狼狈的场景,他听到动静转头看过来的时候,居然还有一种凛凛不可侵犯的神圣感。
他的眼眸,沉静,警惕。
连玦把人扛起来,“走吧,拖油瓶。”
本来从后面就能直通药馆,但连玦偏要戏弄他一番,从前面怡红院的门口绕过去。
在门口还停了下来。
招徕人的老鸨看到她扶着的人,尤其是注意到这位男子丰神俊朗的相貌,兴冲冲地道:“这位相公可是喝醉了?看着一身泥点子……没事儿,相公来我们院子里,每个房间可都备着上好的蚕丝衣服呢。”
话语轻浮,极尽暗示。
连玦哼笑了一声,“这可不是什么有钱消费的相公,他就是一个穷鬼而已。”
老鸨和她对了几眼,突然就明白了,瞬间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姑娘可是来做生意的?”
连玦:“你先看看满不满意吧。”
老鸨顿时笑了几声,“您瞧您说的,长成这样的,接客都可惜了,怎么会不满意呢。”
连玦点点头,“十两银子,你考虑吧。”
老鸨眼睛都亮了,这么好的货色,才十两银子?
要知道那些恩客上门,玩得开心赏的可不止几十两。
她当机立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