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到我们的租房也就十来分钟的路,但我感觉像过了很久很久,听着他胸膛里心脏有力的跳动,在夜色中一点都不觉得寒冷。
头顶上传来声音,他不轻不重的说着。
“会没事的。”恩,会没事的。我是不是在等石柯的这句话,只要他相信了,别人的闲言碎语都无所谓了。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感到大大的不可意思。我不能这样。
回到租房后,发现石柯的胸前一片湿润,他居然没说什么,只是把放到我床上,说了句“我去买点吃的。”然后就出去了。
我拿起床头的手机,好多未接电话和短信,有李潇的,可儿的,玲子的,甚至还有郑班长的。看来人们的八卦心里永远是无极限的。我挨个看完,无非是问我怎么样了,让我别太担心,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之类的。只是中间夹杂着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上面写着:“这只是个开始。”一阵冷汗,忽然觉得背后像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在为我展开一样。
石柯很快就回来了,是粥。他自己则是几个面包和牛奶。
“吃点热的吧。”我起身坐在餐桌上,他好声好气的说话,有点不适应。
“昨晚的事你知道了?”
“恩。”他咬了口面包,
“你怎么看?”
“有人恶意的。”我点头表示赞同,然后掏出手机给石柯看了那条短信。看完后他也不发表任何意见。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着的确挺像得罪什么人的表现,可我觉得就我每天这样的生活行程,能有什么人好得罪的。
“想不出来。”
“也许是你没想到。”他喝完牛奶了,“别多想,你在乎的话就遂了那人的意了。”
“也是。”我喝着粥,味同嚼蜡,“八成是女人。”
“也许是李潇的爱慕者。”我也想过这样的假设,但是现在完全没有证据,什么也说明不了,也许我能做的,就是等这阵风波过去。
一星期过去了,人们也没了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