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啊。”
“赵郡守请先不要着急,本官刚才并没有说过,这样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田坟仍旧不紧不慢的说道:“要说怪,就怪在了后面发生的事情。当时毛不均同意了赵郡守的要求,决定等本官回来再详细审案,但是,人犯赵亮却并没有被邯郸郡府提走关押,而是暂时关在了我们司寇府,好巧不巧,又正好与钟自文在同一个监房。”
“嘶,如此说来,确实很蹊跷啊。”中尉蔡江道:“首先赵亮作为聂家一案的凶犯,身份上存在疑点;其次,聂家的人报案时舍近求远,不找邯郸郡府,却找了司寇府;最后,赵亮还未正式过堂审讯,偏偏就被鬼使神差般的关进了钟自文所在的那间牢房。”
“恐怕不是什么鬼使神差的巧合呢。”宦者令缪成道:“我之前也做了些功课,有证据显示,三月初五那天,司寇府的地牢里尚有好几间空置或人少的监舍,可是赵亮并没有被送进那些地方,而是直接塞进了已经有五个人的拥挤牢房。你们说说,这难道不可疑吗?”
平原君赵胜闻言脸色一沉,凝视着赵亮问道:“对于田大人和谬大人的话,你怎么解释?”
我尼玛?我能怎么解释?赵亮心道:从头到尾,老子就像一个被人牵来牵去的木偶,什么鸟事我也做不了主啊!
他沉吟片刻,道:“君上,两位大人所说的情况,不恰恰证明我是被冤枉的吗?聂家的人不是我杀的,和钟自文关在一起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就是一个无辜的小白啊。”
“到现在还敢嘴硬狡辩!”缪成怒道:“田大人和本官调查的结果,不是证明了你的清白,而是说明此事背后肯定有人在操纵谋划,而你,就是整个阴谋中最关键的一环——入狱杀人的凶徒!”
赵胜也沉声道:“赵亮,本君知道,你只不过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可怜棋子而已,并非预谋杀害钟自文的主犯。所以,只要你肯老老实实的招供,说出幕后主使之人,本君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
听他这么说,赵亮顿时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