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属下去倒水,想必是念着当初的情份,属下如何能不去?”
于奇正气得肺都快炸了,却又没法发作。
杨不羡这话说的颇是意味深长。正常来说,听到这话的人的理解,就是于奇正发家了,然后小心眼的整治曾经得罪过他的少年之交。
我特莫的是要整你,可那是我小气吗?你给老子戴了帽子,我是受害者啊,受害者!
本来杨不羡这番绵里藏针的话,能起到占领舆论高地的作用,只是可惜——听众不对。
现在能来这里开会,差不多都是秦家班的老班底,落凤镇的匠人。
这些人恰恰又是对于奇正最有感情的一票人。
“装个啥玩二的大尾巴鹰啊,谁好谁坏谁还看不清咋地?”来参加会议的班组长朱九上前一把抢过杨不羡手里的茶壶,跑过去给于奇正续上水。
“就是就是。”黄铁柱瓮声瓮气地补充:“咱们都是些粗人,那些弯弯绕绕的话听不懂,也不想听。”
杨不羡一张白皙的脸上,立马涂满了胭脂。
于奇正见状,也不在这件事上纠缠,沉声说道:“不废话了。早上我看到你们的现场,那就一句话——鸡多不下蛋。现在咱们就来说说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吧。”